傅北客:“师娘若是不喜欢,弟子不做了便是。”
说罢,便佯装起身,竟真是要离去一般。
宴听寒情欲缠身,马上就要攀上顶峰,哪里舍得他离开,当即挽留道:“别”
傅北客立刻趴到他身上,要求道:“那师娘要听弟子的话才好。”
宴听寒轻声“恩”了一句。
傅北客笑了两声,将自己的孽根塞入小穴,猛烈抽动起来。
“师娘你舒服吗?”
宴听寒被干得嗯嗯啊啊个不停,还是从吟中抽出时间回答道:“舒、啊!舒服呜”
傅北客又问:“喜欢徒弟吗?”
“喜欢哈”
“喜欢哪个徒弟?”
“北、北客呜呜、慢一点”
傅北客满意地去顶他的花心,身下的人配合地挺起腰肢,煞是孟浪。
厢房内,糜的气味弥散开来,肉体撞击之声不绝于耳。
得了宴听寒的允诺,又仗着他无法反抗,傅北客口下更无遮拦起来。
“徒弟得您爽还是师父得您爽?”
他居然问自己这种问题!
宴听寒一向自持,当即气得去推他的胸口,又被傅北客扣住了双手,压在床头。
“恩?师娘,回答我啊?”
傅北客的孽根还在他体内冲刺,那点酸胀感也早就不见了,只剩下让他沉溺的欢愉。
宴听寒受制于人,再怎么不情愿,也只得顺应傅北客的要求。
他小声道:“徒弟”
“徒弟怎么?”
“徒弟”宴听寒只觉得双颊滚烫,每吐出一个字眼都好似耗尽他浑身的力量,“徒弟得我爽”
与徒弟乱,还被迫与道侣比较他俩的雄风,宴听寒羞得不行,哪怕是最低贱的妓女,也没有他这般乱。
傅北客还不依不饶:“弟子哪里比师父厉害啊?”
宴听寒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:“别问啊哈、求你了”
他眼尾一抹红色,勾人得很,这番求饶,只让傅北客内心的凌虐欲望更深。
将宴听寒眼角的泪水揩去,傅北客道:“是弟子疏忽了,师娘这般冰清玉洁的人物,定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种事情。”
话音刚落,徒弟的孽根便狠狠撞在他的花心上,宴听寒一个吟,挺起胸膛,小巧的乳珠挺立,大腿夹住男人的窄腰,莹润的脚背弓起。像是蜜终于满出花壶,他的女穴一阵抽搐,湿漉漉的爱浇灌在男人的龟头上,媚肉将男根狠狠包裹吮吸。
傅北客闷哼一声,滚烫的阳精喷入宴听寒的体内,打得他雌穴收缩个不停。
高潮的快感延绵不断,宴听寒的大腿内侧摩擦着男人的腰,口中还在哼哼唧唧。
休息了一小会儿,宴听寒才清醒过来,傅北客拔出后颓软的肉根,精水混着流出来。
徒弟结实的小腹上还留有点点白色浊,是宴听寒出来的东西,自己的腹部也沾上了几滴。
宴听寒羞赧地移开眼,他还是第一次在情爱中如此失态。
傅北客问:“我陪师娘去沐浴?”
神台清明,徒弟做的那些混账事顿时惹得他怒火高起,毫无继续缠绵之心。
宴听寒将枕头砸过去,吼道:“滚出去!”
傅北客心虚地任凭他发泄,知道师娘心高气傲。此番委于人下,被他糟蹋到哭,怕是没个十天半个月都消不了气。
床上床头都没什么东西好砸的了,若不是身体酸痛,宴听寒早就爬起来赏他一顿竹板炒肉了。
宴听寒没好气道:“还不快滚?”
傅北客将枕头拍拍,放上床,恭敬道:“那弟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