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娘自己玩得尽兴么(自慰教学)

软绵无力,只得放任傅北客将他小心安放在床榻上。

    傅北客欺身而上,去亲宴听寒的嘴角,喃喃:“若是师父对师娘好,弟子大不了就将这份感情埋在心里就是了。可师娘,你可知在你闭关的时候,那人天天出去寻花问柳?”

    宴听寒不可置信:“你再讨厌你师父,也不能这样诋辱他。”

    傅北客冷笑一声,道:“师娘不信我,日后多留意,自然能逮个现行。”

    无需日后,宴听寒已经把贺听海和他姘头抓了个人赃并获了,只是他没想到,贺听海不是一时兴起,而是早就

    多年情谊一朝破碎,宴听寒只觉得疲惫感涌上心头,明亮的眼眸也黯淡了许多。

    傅北客看得心疼,一个吻落在宴听寒的眉心,他道:“师娘别伤心了弟子——若是师娘需要,弟子会一直陪着您。”

    宴听寒问:“你是什么时候起了这个心思的?”

    傅北客脸一红,道:“弟子初次梦遗梦中人就是师娘。”

    当时师父不喜欢他,他又被门派众人排挤,被罚去思过崖清修,只有宴听寒愿意和他说话。宴听寒既温柔,又长得好看,傅北客便起了爱慕之心,夜夜梦中与君相会。

    绮念久了,也就成了痴。

    宴听寒被他这话臊得脸红,转过头去,露出纤细的脖颈,几缕青丝黏在上面。

    傅北客问:“可以吗?”

    宴听寒:“你都做到这步了,又何必假惺惺作态?!”

    傅北客叹了一口气,拇指摩挲着宴听寒绯红的眼角,道:“师娘若是无意,弟子岂敢。”

    宴听寒闭上眼,他乃太阴之体,毒一旦发作,必须用男人的阳精灌溉,他是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。

    傅北客见宴听寒不回应,当他默许,便掀开他身上的衣袍,露出那具完美无瑕的肉体。

    男人布满剑茧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身体,搓弄着他的乳尖。宴听寒轻哼一声,胸口喘息得更加剧烈。

    他感到傅北客的指尖从胸口往下滑去,掠过他紧致的小腹,停留在大腿根部。

    然后,毫不犹豫地掰开。

    宴听寒颤抖了一下,他虽然闭着眼,却能感受到男人炽热的目光,正巡视着他最柔软私密的所在。

    傅北客轻笑道:“师娘这里,还真是特别。”

    被道侣的徒弟轻薄已足够羞耻,即便恨上了贺听海,罪恶感还是攥得他喘不过气,更别提自己最难以启齿的秘密还暴露在傅北客的眼下,宴听寒的两颊涌上一片潮红。

    傅北客探入一根手指,媚肉立刻挤压着这位不速之客。

    “师娘这里好紧师父没好好疼爱你么?”

    宴听寒咬牙道:“你闭嘴!”

    他不注重欲念,欢爱都是由贺听海主动提出,那厮流连花丛,哪还有心思和他亲密?

    柔软的媚肉吸附着宴听寒的手指,水被挤出,花穴如同含露海棠般盛放。

    傅北客一想到这处被别的男人碰过,那红艳花蕊吞吐过别人的阳具,顿时嫉火中烧,手中动作也粗鲁起来。

    傅北客再探入两指,强行拓宽那狭窄的花径,模仿着交媾的姿势抽插着师娘的小穴。

    他终日习剑,指腹留有剑茧,粗糙的触感磨得宴听寒小穴收缩不止,酥麻的感受顺着尾椎传递上来。

    他的花穴分明紧如处子,却又浪如荡妇,两者相加显得他清纯又荡。

    傅北客忍不住问:“师娘上次和师父欢好是多久前?”

    宴听寒不知他为何要在此时询问这种问题,只觉得自己受到羞辱,咬唇不答。

    傅北客却以为师娘还对那人余情尚存,冷哼一声,手中力道加大,去抠挖花径中的软肉,另一只手去伺候宴听寒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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