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娘自己玩得尽兴么(自慰教学)

阳具。

    贺听海和宴听寒欢好时,从来不碰他的男子性器,前戏也是马马虎虎,宴听寒刚得了趣,贺听海就结束了,每次行夫妻之礼都是痛多于爽,日子久了,宴听寒对欢爱之事也就没了兴致。

    但傅北客对他心存怜惜,手法细致,光是用手,便弄得他下身水涟涟。

    傅北客见花穴软绵听话,似已经准备好承欢,便拔出了手指。

    几道银丝黏在他的手上,从微张的花蕊中吐出。

    宴听寒暂且失了爱抚,神台清明起来,从头到脚都泛起淡淡的粉色。

    他刚才居然如此不知廉耻,被徒弟玩得失了神。

    但他还是第一次,在欢好中觉得这么舒服。

    刚才徒弟拔出手指的时候,他甚至还想挽留他,再多弄一会儿

    宴听寒羞耻万分,抬起手遮住自己通红的脸颊,眼睛像蒙了一层雾气。

    傅北客解开自己的腰带,那根粗长的玩意儿便弹了出来,趾高气扬地对着身下的人。

    傅北客将师娘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旁,握着性器去蹭宴听寒的阴户。?

    小穴软软地将他的龟头含住,好似在与他亲吻。

    傅北客激动地钳住宴听寒的细腰,红着脸道:“师娘,弟子还是第一次,还望师娘多多担待。”

    说罢,腰一挺,粗大的孽根就如蛟龙入海般破开缠绵的内壁,撞入宴听寒的体内。

    “——”

    宴听寒张开了嘴,冒出一个促音,又将剩下的吟憋了回去。

    徒弟的孽根又粗又大,把他的花径塞得满满的,那上面勃发的青筋,随着每一次的抽动,摩擦着敏感的内壁。

    小穴虽然涌起一股被强行撑大的酸胀,但更多的还是让他舒爽的快感。

    宴听寒忍不住咬上自己的手背,以免放浪的叫声泄露而出。

    宴听寒见师娘长眉紧蹙,眼角带泪,面色绯红,一派隐忍之相,顿时更是兴奋,压着他两条细腻光滑的大腿,狠狠挺腰玩弄着师娘的身体。

    他的肉棒顶端微微上翘,一深入,便碰到了宴听寒的花心,宴听寒顿时惊叫出声,雌穴狠狠绞紧收缩,压得他差点精关大开。

    傅北客有意一展雄威,却差点被榨出精来,既是恼师娘身体乱,又是羞自己定力不够,便故意去撞宴听寒的敏感点。

    “呜哈不要!”

    宴听寒被得魂都快飞了,再也顾不上什么长辈仪态,只苦苦哀求徒弟动作慢上一点。

    傅北客被他求得心底暗爽,顽劣之意涌上心头,问道:“弟子干得您爽吗?”

    宴听寒嘴上不答,身下那张小口却是乖乖服侍着徒弟那具孽根。

    傅北客听不到答复,被他那故作高洁之态撩得欲火旺盛,故意抽出阳具,留下那朵红蕊空虚地吞吐。

    傅北客将他双腿压到胸口,宴听寒的玉茎高高翘起,铃口全是受到刺激后吐出的水,柔软的花穴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下,两瓣阴唇可怜地贴在肉阜上,入口被成一个小口,内部艳红的媚肉纠缠,将晶莹的爱推出。

    “北客”师娘的声音一向清冷,此刻却带着甜腻。

    傅北客冷漠问道:“弟子干得您爽吗?”

    宴听寒咬住下唇,留下一截浅浅的齿痕。

    傅北客恶劣地去拨弄他的花核,花径内顿时喷出一道水

    “呵哈”

    宴听寒紧紧抓住身下软绵的床褥,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。

    傅北客委屈道:“弟子这么用力地伺候师娘了,师娘却连个肯定也不给吗?”

    他凑到宴听寒面前,去舔他的嘴唇,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。

    宴听寒眼中一片潋滟,像是一池春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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