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娘自己玩得尽兴么(自慰教学)

    万霞山。

    宴听寒倒提着无名剑,朝寒山居走去。

    一身白衣似雪,犹如高天孤月,遥不可攀。

    过往弟子皆恭敬行礼,抬眼的下一秒,已看不见宴听寒的身影。

    他的剑是冷的,人也是冷的。

    不够冷情的人,也不会在看见自己道侣与别人缠绵时,不给任何解释的机会,一把剑直接将二人捅了个对穿。

    宴听寒进了屋,首先揩拭无名剑。无名剑剑身通明,剑气凛冽,血痕不染,尘土不沾,但他还是习惯如此。

    将剑置在剑匣中后,宴听寒走入后屋的浴池之中。

    雾气氤氲,浴池的水引自后山的冷泉,清透明澈。

    雪白的衣衫落在暖玉地面上,青年迈入池中,清冷的面容上终于流露出一丝疲乏。

    宴听寒与贺听海师出同门,后结为道侣,已有数十载,宴听寒性子内敛,虽甚少表现出情意,内心还是对师兄有所依恋。却不料今日,他偶然撞破了贺听海和魔族妖女的好事,一时间道心受损,真气逆行。

    宴听寒境界修为极高,当即压抑住乱窜的真气,但他的丹田本源还是受了伤,缠绕在金丹上的旧毒,也再次发作了。

    宴听寒并非未经人事,朝腿间那一隐秘之处探出,手指还未碰到,屋外便传来了叩门声。

    傅北客的声音传来:“师娘?”

    宴听寒起身,水如碎玉般坠落,他刚裹上宽大的外袍,傅北客已经推门而入,见前室无人,便毫不客气地走进后室了。

    傅北客是他师兄的弟子,宴听寒曾在思过崖撞上他练剑,见不得那乱七八糟毫无章法的剑术,便私下里指点了他两三招。

    而傅北客从此便黏上了他,没事就去找他学剑,胆子也越来越大。

    傅北客闯进浴阁,便见宴听寒一头乌发披在肩头,发尾还带着水珠。金边白袍贴服地勾勒出他清瘦的曲线,被浴水泡得白里透粉的玉足踩在地面。

    宴听寒皱眉:“出去。”

    简直没大没小,连他的浴阁都敢擅自闯入了。

    傅北客低头,垂目敛睫,像是不敢直视师娘这番衣衫不整之态。

    他道:“弟子只是听闻师娘回山,想要快点见到您而已。”

    见他低眉顺眼的模样,宴听寒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他恼怒师兄偷情,却不该将怒火撒在徒弟身上。

    宴听寒放软了语调,道:“北客,你先出去等我。”

    傅北客拒绝:“不。”

    “为何?”

    傅北客抬起头,面露担忧道:“弟子听闻师娘气息不稳,可否是受了伤?若是这般,还请师娘允许弟子陪伴在身旁,伺候您。”

    他是受了伤,但绝不是傅北客可以解决的

    欲火渐起,浴池蒸腾而起的水汽像是朦胧的纱,宴听寒的胸膛上下起伏,红缨悄然挺立,被外衫掩盖,撑起一个暧昧的弧度。

    他咬牙命令道:“傅北客,你还听不听师娘的话了?!出去!”

    傅北客声音有些沙哑:“师娘,您说话都在发颤。”

    傅北客走到他身前,怜惜地端视着宴听寒微蹙的眉,潋滟的眼,水润的唇,再沿着修长的脖颈,打量他胸口那若隐若现的粉色。

    傅北客一手揽住那盈盈一握的细腰,将宴听寒横抱而起,说道:“若能为师娘一解困苦,弟子当竭尽全力。”

    宴听寒挣扎起来,一掌打向傅北客的胸膛,对方闷哼一声,却还是牢牢将他抱住,走向寝房。

    宴听寒怒道:“孽徒,我是你师娘,放我下来!”

    傅北客叹息道:“可弟子却想当师娘的男人呢。”

    宴听寒气得胸口上下起伏,但身体因为毒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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