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被连续不断的高潮到发疯上下都流水的样子。
普通的爱抚和高潮只能给予他平凡的快乐,在床伴身上留下痕迹是他满足自己的方式,隐秘的,不足为外人道也的。视觉刺激带来的快感远胜于精本身,眼泪做催情药,惨叫为赞歌。
他仿佛天生是个重欲的人,重欲而挑剔。
岑因陆陆续续地去了几次,实在是下面受不了了,周麟恺才不情不愿地给她。抽出来时还叹着气说她“不经”。
她两条腿又酸又麻,使不上劲,保持着大张着的样子,有些滑稽。“你换一个人试试,没人受得了你这样。”
周麟恺抽了两张纸垫在她下面,用手把进去的精掏出来。“我就只你一个,别人受不受得了我不知道。”
岑因没法接话,躺在桌上装死尸。周麟恺抱她去浴室洗澡,中途又哄着人给自己口了一次。
从浴室出来时已经将近一点。岑因一头扎进被子里不省人事,头发湿着也懒得管。她快升职了,上头有个主管出了问题,留下一堆遗留问题。领导找她谈了两次,话里话外都是暗示。她没怎么犹豫就接下了这个烂摊子。这段时间几乎没睡过好觉,一心想着快点把职位确定下来,拼了命地熬。
周麟恺抱着吹风机在床边坐下,拔萝卜似的把人从被子团里拔出来,抓着她的脑袋搓了两把。
“不吹了,”她打了个哈欠,翻身滚到一边,“睡吧。”
“不行。”周麟恺又把她拽回来,打开热风挡,“三四分钟的事儿。”
“你烦死了,”岑因困得要命,嘴巴里说不出好话。她除了做爱的时候乖,其他时候脾气都大得不得了,“你什么时候走啊?”
周麟恺无语了,没好气地拍了她一巴掌,“明天就走,满意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