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京

个好强的。虽然未对众人明言,可身为她长姐的曹珊却知她一直期待找一个英明神武的丈夫,过上她们舅舅、舅母那样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。

    “姐姐快别说这样的话了,那不过是小女孩时的幻想罢了。姐姐能和方琴师有此良缘,小妹我可不敢奢望有这种运气。过一天算一天罢了,这男女之情我可是不想再碰了。”曹珍被姐姐戳破想法,颇有些破罐破摔般的丧气。

    “真的吗?如果你真的放弃了,那为何端午宫宴老三拿张清淮外室有孕的事刺激你,你反应那般大?”自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最能戳人痛处,旁人未必知晓曹珍忌讳什么,宫里的几个公主却都知道。端午宫宴时三公主拿张清淮气曹珍,就是想说你不是最向往两情相悦的夫妇么,可怎么你偏偏眼瞎看上这么个在外养外室的东西。

    曹珍涨红了脸:“姐姐并未出席宫宴,又如何得知?”

    “我自有手段。”曹珊老神在在的说:“你现今才二十有一,大好的年华。再找个知心人又有何妨?这又不是你那驸马的头一个庶子了,有什么好气的。咱俩情况类似,都是没有嫡子,庶子庶女一堆。按说就是同驸马和离又何妨?但我和潇郎这种情况,我只怕去了这个父皇又塞给我一个别的,故维持现状罢了。”

    话都说到这般地步,曹珍也没什么可不承认的,若是再不说实话,不过是小孩子一般心口不一罢了。“不瞒你说,小妹不是没想过和离另寻他人,可这满京的人物长姐难道不知,哪里有和我心思的……”

    曹珍这次确实没说假话,她喜欢的是她们舅舅那种英伟男子,如今京中以文秀为荣,曹珍喜欢的类型本就少之又少,再加之成婚后耽搁了些年,能挑选的余地便更小了。

    曹珍见曹珊没再接话,嘴角浮起一丝苦笑,她这辈子早就看破了,什么两情相悦的美好都是别人的,早在选驸马眼瞎的时候,她就没有这种荣幸了……

    “京里没有,难道天下也没有了?”见曹珍抬头看她,曹珊长眉一挑:“我看你天天闷在京里有些呆傻了,不如这样子吧,这次我回封地养病,你也请旨出京。咱们姐妹封地相邻,路上也好有个照应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姐妹俩都是行动派,下定决心一同出京之后,第二日就往宫里递了牌子。皇后抱着一对姐妹心肝肉儿的感慨一番,见曹珊苍白瘦弱。本打算招太医来看,姐妹俩哪里敢应,只推说长公主府内杨府医本是太医院院判医术必定信得过。皇后到底心疼女儿的身子,对着曹珊上下摸索,知道女儿虽是瘦弱精气神儿倒好,便随她们去了,只是再三叮嘱路上安全公主仪仗不可减省……

    辞别了父母,为了杜绝离京后众人悠悠之口,曹珍在自己的公主府大摆宴席,特地请了向来与她针尖对麦芒的几位庶公主。在宴席上更是当着一众上京贵女的面,耻笑三公主:“我是没有三姐的肚量,除了自己的孩子连驸马的庶子也能养在府里。我只知道君为臣纲,我是君驸马是臣。只要我不乐意,那些个上不得台面的人别想在我眼前蹦跶。”

    三公主气得面色如土,旁人或许会以为曹珍气不过端午宫宴时她让她下不来台,这次是找找场子。三公主却知道这是说过去宫里的一桩陈年旧事,当初宫中公主们蒙学之时,教习用一台瓦当砚做彩头,哪位先默写出昨日背诵文章,哪位便获胜。当时一同开蒙的二、三、四三位公主牟足劲写,最后曹珍比三公主晚一息写完。可曹珍仗着年岁小,硬要和三公主抢。最后闹到御前,反倒是三公主禁足一月,皇帝说三公主没有风度。被禁足的当天,曹珍特意跑到三公主宫前炫耀:“写的快又如何?只要我不乐意瞧见你,你就得给我消失。”

    曹珍在上京贵女圈又狠狠的刷了一把刁钻公主的威名,这才腾出五日时间打理出门的行装。本觉得这次必定可以乘兴而去的曹珍,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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