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假2

蜷缩起来,无意识地张着嘴,嘴边流下晶亮的银丝,整个人都因为情动呈现出诱人的粉色,玉茎吐出来的精和花穴流的水混在一起,看起来靡又狼藉。夏亦眸色渐深,伸出两根手指插进哥哥嘴里搅动。又用指腹去夹那条滑腻的软舌。季文神色朦胧,说不出话来,只能无意识的发出些呜咽的声音,好像被欺负了的小动物一样。

    又顶弄了几下,夏亦抽出来,在哥哥腿间。季文的花穴被彻底开,红肿的花唇外翻着,露出合不上的穴口,乳白的精滑进穴里殷红的嫩肉,显得格外荡。

    侍女在他们离去的时候收拾了屋子,床边架子上的水还是温热的。夏亦自己简单擦了擦,拧了块毛巾给哥哥擦拭私处的狼藉,又蓄内力于掌心,帮哥哥按摩因为使用过度而抽搐的嫩肉。“嗯”季文趴在榻上享受着小混蛋的服侍,酸胀的肌肉被略微有些烫的掌心揉搓着,很好地缓解了酸胀和疲劳。

    刚放松些就又被夏亦拉开了双腿,吓得季文赶紧合拢双腿挡住下体:“夏夏,已经肿了”季文头都不好意思抬起来,声音也越来越低,像撒娇一样,“不要做了好不好?”

    夏亦眼里满是笑意:“难道文哥还想要?”他伸手揉揉季文的腰,低头在兄长耳边呵气“假如文哥受得住,我们一会儿继续。”

    季文侧过脸颊,想要这种话被夏夏说出来也太羞耻了些。

    夏亦伸出手揉了揉哥哥窄小的臀:“若文哥喜欢,夏夏自会努力。不过,要先上药才好。”

    滋养子宫的药从花穴灌进去,顺着被开的宫颈流入子宫,再把塞着药丸的特制玉势推进去。这般,花径和胎宫都受到药物滋养,可以帮着母体更好地做好孕育子嗣的准备。

    季文心里羞得紧。刚上好药就拢着双腿想躲开,没想到动作太大,被那玉势顶了一下,整个人都软了。刚好夏亦的手垫在下面,把人抱在怀里,又拿了衣服过来,蹲着给人穿好。

    从他的角度看,他家文哥脖颈修长,小巧的喉结很适合含住舔舐,让人发出脆弱的吟。最好能一点点亲下去,在精致的锁骨上留下自己的牙印,把文哥胸前的两颗乳头啃噬的红肿,在那白皙光洁的肌肤上印下自己的印记。事实上他的确这么做了,现在这具身体上满是欢爱的痕迹,色情又靡。

    “别看了。”季文话里有些恼羞成怒,还有些嗔怪的意味,“还不都是都是你留下的印子。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
    “文哥哪里都好看。”夏亦抬头,很认真地说。

    季文有些不敢再看那双诚挚的眼。他比夏亦大了四岁。两人小时候也亲密过几年,夏夏文哥这样的称呼就是那时定下的。后来他被点了入宫伴读,夏亦离家拜师习武,两人也就慢慢疏远了。开始还有些书信交流,可他那时候认识了楚王,一心在这个知己好友身上,每每敷衍了事。后来大抵是发觉了他的态度,信也就不再来了。等他发觉伤了这个弟弟的心想要补救,边关却起了战事,夏亦已经奔赴战场,联系不上了。

    这一战就是十年。夏亦从小兵做起,最终凭着身上的赫赫战功累升将军,独领西南边军。南疆的那些小国听着他的名字都要抖三抖。相比之下,他虽在文人墨客间有几个雅名,却因为楚王那点龌龊心思而屡屡被打压,难在朝堂中出头,一展胸襟报复,只能在翰林院中蹉跎。那一次更是险些被污了清白。时人虽然对玉郎比当初宽容许多,可若是真发生些什么,他定然要嫁与楚王为妃。以后若无夫家允许,怕是连门都不能出了。好在当时夏亦当时觉得不对来寻他,后又当众编个婚约出来,这才把他从楚王手里捞出来。为了防众人猜忌,更是干脆去求陛下赐婚,之后两人成亲,彻底堵住了京城里的流言蜚语,留了他一条坦荡仕途。

    这般恩情,能怎么还?当怎么还?夏亦对他越好他越是慌张。玉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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