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蛙与泉

    雨蛙与泉

    “陈苍野,你这是,侵犯世家女。”宁蕴储了一眼泪水,并不让它流下来。

    “宁姑娘若是自甘从命,某如何算得上侵犯?”陈苍野将她翻过来,欺压在柔软的地毯上。仆从美人悉数摒退。偌大的厅里只有他俩和汩汩的冷泉。

    陈苍野没料到过这个小助教身段有如此优美。只是她从水里巍巍站起来、拧干头发的细微动作,足以让见识过不少美人的他呆了一下——但是,也只是一下而已。

    “陈苍野。你再不起来,我要告到王爷府上了。”宁蕴不接他话,最后一次警告。

    陈苍野自然明白说的是莱王爷,管的就是太学和尚书台,当然也是铃兰馆的话事人了。然而陈苍野闻言,眸底下的火却燃了起来:“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。宁蕴。”

    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。他冷着脸盯着她剧烈挣扎的躯体,几乎毫无波澜地道:“宁大学士十年前因贪渎买卖监生员额,所涉金额滔天,一家老少本要被流放到南蛮去。偏偏宁家的一房姬妾,带着两名幼儿留在了燕京。宁老师,宁小少爷如今估计已有十岁上?”

    宁蕴停止了挣扎,眼中泪水已干,惊愕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百里家的伙食可好?”陈苍野嘴角带了一丝笑意。“敢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护着这孤儿寡母,百里家真是菩萨。”

    宁蕴当然听明白了。她若是再不从,铃兰馆偷藏犯人之子的罪名可就要坐实。昭儿一降生就脚踏五星,全天下皆知,届时一验便知!

    宁蕴不再动弹,再傻也料到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……然后,便回馆里吧。”宁蕴窸窸窣窣褪下了濡湿的衣裙。洁白如玉的躯体呈现在陈苍野的眼前。

    陈苍野脸上露出一丝快意,伸出舌头去啜饮她腹部、肋骨的点点水滴。她是山泉上裸露的岩石,雨蛙就是陈苍野,柔软的口唇欢快地盘踞在她身上。陈苍野十分稔熟,显然已是风月场上的厉害角色。她连绒毛都是湿润的,山穴不知道是由于他的手法还是惊惧已十分湿热。

    陈苍野将头从她的胸口抬到了下巴,再吻上她的唇。宁蕴牙关咬着。

    朵朵说这是一种享受,却怎么可能?

    陈苍野才发现她浑身紧绷着,有些意外地伸进一个手指,果然十分艰难。陈苍野了然地轻轻分开她的峡谷,缓缓地将自己送了进去。

    宁蕴一开始觉得陈苍野少年气,但是自从她体会到陈苍野将她压在地毯上、软榻上、茶几上,甚至让她扶着廊柱,她便觉得陈苍野简直是蛮横的老禽兽。他甚至让她趴在地上,跟狗彘似的。而她自己,仿佛一个拨浪鼓一样,被锤来锤去晃来晃去。到了后来,陈苍野不知道在她体内灌了第几次,她才徐徐地瘫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陈苍野伸手去探查她大腿,果然红红白白一手黏糊,倒是不意外,看着宁蕴潮红未退的脸。

    “此处可有沐浴之处?洗一洗,便回去了吧。”宁蕴不看他,也不想回味。

    陈苍野沉默了一会儿,忽地抱起她,放到另一个浴池里。这个池子倒是热泉。陈苍野起身披上外衣便大步流星地走了。美人、仆从又出现了,拿着洗澡用的东西来。她濡湿的衣服也被取走熨干。

    后来,宁蕴乘着陈苍野的马车从清香楼绕回了陈家的别墅,二人又分别从别墅里乘了另外一辆车子到了馆里。这是三伏天的下午。事后馆里的学生说她出去了仿佛就丢了似的,百里胡杨在馆里找她半天,急得快死。幸好她带着陈世子回来了,百里胡杨改气为笑。

    下了课,傍晚,宁蕴正要骑马回去她和母亲居住的别庄。百里胡杨忽然跑到了马厩来。百里老爷找她。

    宁蕴马上从马上跳下来。百里老爷受他父亲托孤已有十年。深恩无以为报,宁蕴早悄悄儿将他当做主子看待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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